萧静吓得慌了,趁着乔誉拉她的衣裳时,她一股脑的坐起来,大声呵斥:「你只在建州娶我,已经亏待我,还想在大婚前欺负我吗?」
把她当妾娶,还想在婚前欺辱她?没有这么欺负人的!
这两句话如一桶冰水直接浇灌在乔誉头上,顿时浇灭他所有的怒火与急切,暗黑中,他黑眸闪亮又带着几分落寞,床上的两人谁也没再动下,彼此看着对方约有一盏茶的功夫。
乔誉换了个坐姿,想了想,冷笑一声后,然后拉着被褥盖在身上,躺在了床边上背过身,闷闷的生着气。
萧静见他竟然躺下,惊惶的心松了口气,她紧紧抓着被褥不敢睡,不知坐了多久,见乔誉真的没有多余的亲近,她这才缓缓延着墙壁躺下,一个躺在床边,一个贴着墙壁,两人中间的空隙多出两个身位来。
半个时辰后,萧静听到身后平稳均匀的呼吸后,手中的被褥放了下来,慢慢的合上了眼,只是不敢真睡,毕竟乔誉在身后,再困也难安睡。
半睡半醒的状态一直等着天亮时,眼皮再也撑不住,沉沉的睡去。
再次醒来后,屋内已经大亮了。
她揉着眼起身,身边早已没有人了,仿佛昨晚不过是一场梦,乔誉根本没来过,她伸了个懒腰,不知何时。
她穿戴整齐后,下床走到圆桌前,摸着碗里的饭菜都凉透了,便知辰时末了,她就着凉水洗了脸,漱了口,看着门口好像没人把守,她走过去拉了拉门,试着能不能出去。
只是拉了半天,门是从外面锁住,打不开,她只好放弃,来到厢房的另一侧,她拾起笔开始胡乱写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