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誉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,反而盛气凌人的逼视着萧静。
「你不是说心里有我吗?这点就做不到了?身为乔氏未来主母,身边男眷只能是儿孙和下人们,对其他的郎君本该自动退避三舍,与其保持距离,这是你应该做的本分!」乔誉从萧静脸上移开视线:「最重要的事,我不喜欢他们靠近你,更不喜欢你对他们好!之前你在商阳给旁人治病,引蛊,我花了多少韧劲去忍着,想着尊重你做的事,你就可以留在我身边,结果呢,你消失的更快!如今你的话和你做的事,我不信,我只信我用我的方式让你嫁给了我,这就是结果!」
萧静心里听着他的话,极为酸涩,说不上来的歉意,但那个时候若她不走,她和姐姐面临的可是几大家族,可她哪里知道他会不会一辈子只娶她一人,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,想要入乔府,需要做的事很多,她不想陷入每天争权夺利中。
乔誉此刻的冷漠与坚定,让他们今晚的和谈改变什么,她唯一确信的事,乔誉恨她,不信任她,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处理他们两人的关系。
她和他说不下去了,在这种不信任的前提下,她说什么他都当做是假话,是别有用心!
萧静沉默半晌,她轻叹了声气:「大司马,很晚了,你歇着吧!我也要歇去了。」
说着她站起来,后退一步,转身就要走。
乔誉却拉住她的手,将她一把带回自己怀里,让她坐在他腿上,凑近她的耳边问:「我们已经成亲了,前几天我一直守着礼,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按礼来说,你身为人妻,不先伺候为夫我歇息,还想自己独寝?」
萧静的手腕被他紧攥着,拥她在怀里,嗅着身后浓烈的酒气,没有觉得哪里厌恶,只是脸上不自觉的开始红热起来,她微微侧过头问:「你不是想趴在这里睡吗?要不是我想着夜里冷给你盖了个被子,也不会把你吵醒!」
乔誉双臂环着她,让她更贴着自己怀里,把下巴放在萧静的绣肩上,冷哼一声问:「还是你心狠啊,谁会想趴在桌上睡?」
萧静哭笑不得,关心他被冻了,也是她心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