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静的脸色骤然一沉,再也装不出平静,他要和他说什么?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!
乔誉不等她回神,转身朝着马车走去。
此刻,萧静去也不是,不去也不是,目光随着乔誉的身影,到了马车旁,而下人已经将陈江科放在马车的凳上。
等乔誉走到陈江科身边,回头看了眼她,嘴角一斜,似乎藏着什么坏坏的心思。
萧静见他回头,忍不住挤着笑意走了过去。
等她来到两人面前时,乔誉和陈江科已经在说话了。
乔誉余光瞥见萧静走过来,和陈江科说话的语气非常强硬:「……我这么说吧,这两年有你的帮忙,让她好过不少,原来我该是感谢你替我照顾她,但你千不该万不该,你不该妄想你不该想的,甚至做了出来,你也别怪我对你狠,总之你要怪就怪你自己,不要记恨旁人!」
陈江科撑着虚弱的身子,强迫自己坐正,正面对着乔誉,在这件事上,他们是平等的。
「大司马位高权重,欺负人欺负的这么理直气壮,当真是大梁第一将军,原来大胜北戎,是用这种厚颜无耻的伎俩,难怪大司马在各国声名远播,这样的名声的确令人敬佩!」陈江科咬牙切齿的耻笑道。
「小子住口!」乔目教训着:「不知死活的东西,自以为读了几年书,便能在大司马面前拽文弄墨,你以为你是谁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