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庆才不信胡淼淼不清楚他的事,若不是他犯了错,也不至于将胡淼淼换上来,替了他。
这胖子像什么事也不清楚一般,装得可真像,他张庆可不会被他蒙了,除了曹德,这宫里头最让他忌惮的,便是这胖子了。
笑面虎,处事圆滑,翻脸不认人,心狠手辣说的都是这胖子。
平日里,大家都是为万岁爷做事,分工不同,各司其职,两人少有交集,没什么冲突。
胡淼淼一听这话,不赞同地看着张庆,紧接着满脸真诚地说:“哎,老哥怎可妄自菲薄,不过术业有专攻罢了。料理宫外之事小弟还算凑合,但要说到这宫里头,为爷办事最妥帖之人,当属老哥你。说句真心话,这世上除了万岁爷,小弟最佩服的便是老哥了。”
尽管早知道胡淼淼这人能言善道,这番话未必是真心之言,可听他这么说,张庆心中还是十分舒坦。
两人又客套了客套,张庆赶着回去伺候,便各自散去,各做各的事。
皇帝回到偏殿内,朱批了一份奏折,交给下头的奴才发下去。
秋闱即要开始,曹德那头的事也需他掌控,中秋前他要比往常更忙了,白日恐怕没多少时间回苍澜院。
处理完这份奏折,皇帝撩开床帐,见他的小妃嫔睡得正香,又踢了被子,露了半截身子在外头。
皇帝温柔的笑了笑,每次见到他的人儿,一日的劳累便得到了纾解。
他俯身过去摸了摸她露在外头的身子,尚可,体热似个小火炉一般,难怪要踢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