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着腼腆的笑,一手一个食盒,食盒有些沉,身姿歪歪斜斜地朝着苍澜院而去。
还是大壮经过,随手提了个最重的,帮他分摊了。
一群人朝着苍澜院而去。
皇帝心中又激动又喜悦,他的小妃嫔是关心他的,许是生气了,关心他也不想直接说出来,说得别别扭扭,遮遮掩掩,含羞带怯的,这样更真实,更让他欣喜非常,更让他心动。
等回去后,若是人睡着了,便亲亲她,楼着她睡;
若是人没睡着,还在生闷气,那便抱着他温温软软的人儿哄一番,将她哄睡,岂不美哉?
若是实在很生气,大不了让他的人儿罚他一顿,让她解解气。
一日不见,如三秋般,直让他魂牵梦萦,仿佛真的过了三年五载,从地狱到天堂,真切体会到了自我折磨的滋味,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她。
苍澜院偏殿内。
莲花睡得迷迷糊糊的,睡不安稳,心里仿佛压着事儿一般,闷闷的,又燥得慌,梦里她踢了一角被子透气。
睡得晕晕乎乎的,做着光怪陆离的梦,梦很浅,似在现实,又似在虚幻。
半梦半醒之间,外头传来轻轻的开门声,似有人进来了,又有人出去了。
她脑袋昏昏沉沉地想,这像是做梦。
烛火摇曳了一下,一道高大的影子印在床帐子上,影子似撩开帐子看了一眼,紧接着她掀开的被角就被盖上了。
再然后帐子放下了,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儿传来。
谁呀?这么讨厌,怎的把被子盖上了,她燥,她热,她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