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审视地看了莲沐苏一眼:“你方才说,练过鹤公的字?那你写一副与我一观。”
他的好胜心完全被挑了起来,想看看这年轻人究竟有真才实学,还是信口开河的?
说得再好,都不如直接下笔见真章。
莲沐苏沉吟片刻:“可,久不练,手生了,还望先生海涵。”
他没有说大话,因敬仰鹤公为人,他也好鹤公的字,流放前便开始练,即便流放中他也没有荒废,在做苦活闲暇之余,拿着棍子在地上练,睡前夜练,有块大理石都被他练出了痕迹。
不过在逃出来后,一路兜兜转转,又因他娘生病,还要读书备考,的确很久没练了。
贾监丞冷笑一声,果然是信口开河沽名钓誉之辈,这还没写就先说久不练,这样写不好也能赖手生。
莲沐苏没管贾监丞在想什么,他转身去自己的书篓要拿笔墨纸砚,涌进来的学生让开一条路,还有人伸手去帮忙。
等打开书篓盖子后,莲沐苏将上头的换洗衣物拿起放到一边,去帮忙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:“这书篓中放的全是书?”
莲沐苏边拿笔墨纸砚,边道:“也并非全是书,还有笔墨纸砚和平日用的一些物什。”
有人没忍住凑过去看:“那也有八成是书,连兄你日日都这么背吗?”这也太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