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更大的叫声盖住了小吉子的叫疼声。
两人同时转头,就看到小林子捂着眼睛抱头蹲下了。
莲花和小吉子对视一眼,小吉子怀疑看看自己的手,没错啊,打的是他啊,这呆子叫得怎么比他还惨?
莲花看他看手,哼的一声,骄傲地说:“你主子我是从小被打手心打到大的,真疼假疼分的清楚着呢。我都未用力气,你的手心也不曾红,怎会疼?”
她小时候的先生,拿戒尺打手心那才是真的疼,第一次被罚时,几下下去,她的手心肿得老高了,便是碰一下都疼,又怎端得起杯子。
当然,后头被打多了,她跟小娃娃给老眼昏花的先生偷摸换了根戒尺,那戒尺是他们精挑细选的,轮流挨个试了许久,才试出一根打得啪啪响,却没那么疼的戒尺来。
小吉子这演技,实在太差了。
哎哟,原来自家主子是挨打的祖宗,难怪啊。
小吉子心里发笑,却装作一本正经,竖起一根大拇指,面上真真的:“主子实乃高人,真真是慧眼如炬,什么都瞒不过您的这一双法眼,奴才方才不知天高地厚,竟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,您大人有大量,原谅则个?”
莲花“噗嗤”一笑,被这个太监插科打诨一番,心头放松多了。
对于明天见族婶的事,她先头很兴奋很激动,可过后却不知为何,心头总浮现一丝不安和紧张,当年她还小不知事,家里出了什么事也没搞明白,稀里糊涂便进了宫。
回忆起来,却总想不清出了何事,连族叔告予她的话,也模模糊糊的。
而明日,她想问问当年她家里的事,看看其中有什么线索,这样万岁爷找着也好找一些。
她笑着道:“小吉子,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