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有些于心不忍,摸了摸她的脸:“就这般想让兵卒过河?”
莲花蔫儿吧唧地道:“爷的赢是将我军,我的赢便只是在爷赢之前,在您的眼皮底下将卒子过个河。”
她就心满意足了,没奢求能赢万岁爷。
皇帝挑挑眉,难怪她如此执着,原来专注在此事之上,只定了一个小小的目标。
不待他说话,莲花支起身子,揉了揉脸,直接将棋盘拨乱:“再来一局,哼哼,爷您放心好了,这回我就只差一步,下回我一定会过的,您等着瞧好了。”
边说边将拨乱的棋子挑拣出来重新摆局,竟是又振作起了精神。
这样的情形,已发生过多回。
每每被杀得丢盔弃甲,被打击得信心碎了一地时,连皇帝都想给她放水之时,莲花总能很快便振作,这点连皇帝也看得惊叹不已。
皇帝一瞬柔和了眉眼:“好,朕等着你。”
莲花顿时眉眼弯弯起来。
她抽空对外头吼了一嗓子:“小林子,不必记那小卒子过河了,没过呢。”
门外小林子失望的应了一声。
偏殿内的两人,又开始了新的一盘棋局。
于此同时,薛府上。
下朝后,薛平没有去衙门,回了薛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