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祭酒热情地走过来接待:“连小友啊,你总算来了。”
否则范公多来训个几趟,他这祭酒与国子监众多师生,就被训成误国误民的大罪人了。
不过离开一日,莲沐苏虽不解总算二字的殷殷相盼之意,但却不细想。
他面上带出笑容,拱手见礼:“这些日子承蒙秦先生、贾监丞与众多国子监学子关照,昨日匆匆赶着归家见母亲,未多作停留,今日特来谢罪,请受某一拜。”
说着朝下拜去。
秦祭酒见状,赶忙将人扶起:“何需如此,连小友不必如此客气,快快请起。”
待扶起人,将人迎进门,边走边问道:“令堂身子如何?”
“多谢关心,家母身子好了许多,昨日问起某在国子监情形,感激众人照顾,又责怪某不知礼数,特命某来谢罪。”
两人寒暄着走进屋内。
范公端坐着,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,见两人寒暄地热火朝天,无人理会他,不由清了清嗓子。
两人齐齐看去。
莲沐苏目光一闪,笑意渐浓。
他猜也是,这位老人家除了评卷那几日,前头几乎日日都来,现下结果已出,今日又怎会不来?
来国子监寻人,定能寻到。
秦祭酒听到范公提醒,心里哭笑不得,老人精与老小孩,仅一线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