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嬷嬷心头感慨,还是亲娘有法子啊,将闺女儿治得服服帖帖的,瞧着可真不赖。
母女连心啊,看看小闺女因着她娘亲,人多高兴啊,肉眼可见的欢喜。
眼下齐嬷嬷也是抱着看戏的心情去看的,这些日子以来的阴霾,一扫而空,浑身都透着舒坦。
而此时的莲花,已和她娘亲打了两回太极,回回都落了下风。
一开头她问:“怎的要吃药嘛?”
苏然言简意赅地嗯了一声:“养病就得吃。”
莲花又墨迹着,弱弱地道:“那老大夫说我没什么事呀,那不就没病么?没病不就不用吃么……”
她屁股一撅,苏然就知莲花在想什么。
只见苏然端着药碗,探了探温度,刚刚好。
她这才抬起眼看着莲花,慢条斯理地说:“养病养病,重在调理休养,不是因你现下无事,而是因你刚病了一场才要养。这是安胎和补元气的药汁,喝了能快些好。来,是娘喂你,还是自己喝?”
只给了两个选择,一个是她喂,另一个是自己喝,压根没别的选择。
她的小女儿她了解,从小到大就不爱喝药,也没喝过几回药,但回回喝药都不用喂,嫌弃一勺勺喝太苦了,莲家人除了苏然,其余人喝药都是整碗灌,一口喝干的。
果然,苏然这么一说,莲花便摇了摇,皱着眉头又看了一眼那药汁,闻着就苦,喝着定然更苦,她实在不想喝。
眼珠子转了转,既然讲道理不成,那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