珮盈咂咂嘴,又说,“我这个人,虽然平凡的很,但贵在每次许的愿望,都能成真,这次我就许一个主人能够早些回家的愿望给你,好不好?”
她擦擦眼角的小泪花,“好,那你的这个愿望我一定要实现,我真的好想鲜于召每次为我做的清凉调啊。”
珮盈问,“你总说鲜于召,鲜于召是谁?”
“不是吧,你真的是土生土长在妙玉峰的一棵纯白仙草啊,鲜于召,这世上还有人不知道他,他是邈云畔的这个。”
她伸起大拇指,摆了个很赞的手势。
珮盈这才对这位邈云畔之主有了点粗浅的认识,“那鲜于召就相当于你的父亲了呗,女儿在外想念爹娘,我倒是十分理解。”
父亲?她想想珮盈的话,好像就是这个词,鲜于召就等于自己的父亲啊,生育自己的母狐只是给了自己肉体,但弹琴写词,哪怕如何使用筷子都是鲜于召教的呢。
父亲啊,女儿好想你啊。
她在心里哀嚎,也不知道鲜于召能不能听见,总不至于自己一直不停的默默祈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