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树,你这胡作非为的个性真是让我搞不懂,这种极少数人所占据的人格,偏偏让我给遇上了。
他知道这种个性的人,正因为数量极少,在人群中的占比也可见一斑,所以她们必然是风暴中心,自己搭上这样一个人,未来必不可少的要经历狂风骤雨了。
他点头说,“那是我的荣幸了,树儿,能成为你正式的夫婿,我很高兴,希望我们可以快些回到邈云畔,我还想见见你那些掌房们呢。哥哥们,一定都是才貌双绝的璧人。”
她听他这么说,也不免想给他安利一下自己的那些许久未见的掌房们,”我的那些掌房啊,确实都是世间少有的极品面容。”
他也没正眼看她,低头摆弄着堆满棉花的柜子上的小棉絮。
她洋洋得意的开始点花名了,“我最得意的,就是我的第一个掌房,兰辛昱,他可真的是画中风流,第一次见他啊,是在画上,我看上他了就让鲜于召给我把他掳了过来。”
他听她说自己的前科,才知道原来她是个惯犯,第一次惯用的手段就是掳人。
“见到本人,更是清尘脱俗,直接就把他定下来了。“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,还闭着眼回味着呢。
看她这样神采奕奕的讲述着她在邈云畔的掌房,他心里当然醋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