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述说,“那好吧,你可得帮我把我的这些动物照顾好了。”
他点头,“放心吧。”
其实周述也不是傻白甜到龚遇安和他做了几天朋友就什么都相信他,只是龚遇安这脑回路和自己一样的男子实在甚少,周述实在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。
当然,这显然是他一厢情愿了。
周述把院子里的灰扫了以后,就出门去找鲜于召了。
他看他走了,直接进了屋内大堂。
这几日的婢女都被叫去培训,鲜于召找借口说遭贼是因为婢女和打杂的眼睛不尖,全去进化精炼了。
他从耳堂穿过,进了周述的寝房。
换了一件周述的衣物,又把自己早上束好的冠拿下来。
一卷青丝飘然而下,正好就是周述的发型。
把鬓角的几抹碎刘海放下来,这可是为公做了大牺牲啊。
他昨日把自己的前额的头发都铰碎了,为了今日乔装周述。
他一切准备停当,在卧榻上侧身躺下,一只手拄着脑袋,翻着榻上的书。
才一刻功夫。
盗贼从窗子翻入,看见龚遇安的背影在床上,蹑手蹑脚的走过去,拿起手中的帕子凑近他。
他手抬起,做了个孔雀开屏形状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