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这锅里剩下的狼藉,怎么会突然爆炸呢。
再看周述的手和灶台边沿的黄色推拉把手,这是自导自演的一出苦情戏啊,“周述,既然你的手现在受伤了,那就去包扎一下,别医治不及时,留下个疤什么的。”
周述捏着自己被自己虐待的手走出厨房。
这招数是不是太low了,也没说什么别的办法了。
要是不想再忍受遇安兄的审视目光,只能装个病啊灾啊的,躲一躲清静了。
自己这次选择了逃避性人格,虽然挺讨人厌的,但也是走投无路了。
爹啊,你快点把我救走吧,我在这里体验着反派卧薪尝胆的卧底生活,都快要自尽了。
周述一个人回到自己被药材香包裹的寝房。
他把地上的残菜败鱼收拾了,“久久啊,一会儿我们去一趟上次的荷花池。”
温久久也没听明白他的用意,怎么一下子转折到荷花池了,但想起他上次在荷花池的发疯神态,自己可是不敢再自取灭亡了。
“不去。”温久久斩钉截铁的说,“我这可不会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你这个人格分裂来掌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