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了拍温久久的背,觉得自己也是有点太过于心急,为什么要把这个大事就这么和他说了呢。
“你也别太过着急,你弟弟就是一只小虾米,只是他这个点很关键,要是他没和转寅堂有什么关乎生命的契约,那辞职不就完了吗。”他倒是看得通透。
温久久心里大概理清了自己弟弟做下了什么有意思的事,帮着转寅堂谋朝篡位呗。
要是赢了,自己还能跟着沾点光呢,做个开国功臣什么的。
可要是真的打起来,那三界会变成什么样子,可想而知。
现在的生活,是最好的生活,每个人窝在自己的小小角落,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,什么风雨也不要来摧毁这一切了。
他说,“其实,是那杯周述递给我的茶露了破绽。”
温久久这脑子和话本外的读者一样,跟不上他这神人的进展。
怎么就一下子把关键线人找出来了呢?
温久久在灶台边坐下,也顾不得这地上脏巴兮兮的了,“龚遇安,上次的荷花池,你到底为什么那个鬼样子?”
他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,“温久久,我现在要问你一句话,要是有一天你和你弟弟站在对立面,你真的会毫不留情的亲手解决了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