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听见啊?萧青陌说他没动手。”她自然而然地挡在了自家小崽子面前,指着王二虎道,“你管你家孩子脸上的伤是被人揍的啊?你当萧青陌是金刚狼还是怎么滴?一拳捣过去就血肉模糊了?”
金刚狼是什么鬼东西?
这个陌生的词汇王大虎没听懂,但他看得出她不认账。
当下,王二虎横眉倒竖,咬牙切齿,“你个臭婆娘尽管伶牙俐齿,二虎子成这样,你还敢狡辩!”
“诶唷,大哥,你看我这伤没?”她点着自己额头,是原主撞墙留下的伤疤,“我这伤跟你儿子的伤有什么不同?都是撞的,纯属毛细血管破裂,要真是挨了揍,应该是内皮层出血,形成淤青而不是渗血。”
她这一袭云淡风轻的话听得王大虎云里雾里,她也懒得对牛弹琴,目光扫过围观的村民,“大伙儿好好看看啊,王大虎这是碰瓷讹诈,说不定是看我成了寡妇,觊觎我的美貌,借机勾搭呢!”
“你!”王大虎气得吐血,寡妇门前是非多,谁招惹了谁倒霉。
村民都知道,她刚嫁进桑榆村就死了男人,这么巧,王大虎就找来兴师问罪,身边交头接耳的议论,王大虎只感觉背脊骨都快被戳穿了。
这萧家小寡妇,好生不要脸!
“今天这事算我家二虎子踩了屎,以后再让我发现萧青陌欺负我家二虎子,我非打断他狗腿!”
王大虎气势汹汹来,怨气深重地离去,村民也跟着一哄而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