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守业接着说道:
“这位鄢御史是嘉靖二十年进士。”
“兵部族兄里的意思是,鄢御史走了小阁老的路子。”
“才拿到了来福建清军的差事。”
徐守业叹息一声。
他虽然是地方指挥使的儿子。
远在福建却也听过小阁老的名头。
徐守业曾听家父讲起。
一位被罢了官的知府。
被重新任用时想给自己某一个好位子。
拿来五千多两银子。
结果连严府的门都没进去。
徐守业也见过父亲的下属。
为了能出城设封。
出重银孝敬他家父。
稍微一想。
也知道这位鄢御史。
花了多少银子给自己某了个肥差。
等他到了福建。
还不使劲的压榨出银子给自己回本。
张洛还是平静的问道:
“贵府打算如何应付这位御史?”
徐守业了愣了一会。
这是他冒险从家父那里听来的秘密。
不太好对外说出。
但考虑到张洛有“通天”的本事。
徐守业还算打算全盘脱出。
他都是为了徐家啊。
徐守业说道:
“家父打算让兄长到福州府去一趟。”
“到福州府都司衙门看看情况。”
“朝廷的御史来到福建。”
“肯定会先到都司衙门。”
“但是两位兄长都有要职在身。”
“没有军务不能擅自离开泉州。”
现在是危机时刻。
徐指挥使不想直接把儿子派出去。
犯了朝廷法规给人留下把柄。
张洛转眼一想。
对着徐守业说道:
“少主,要解自家的灾难。”
“重点就少主你身上。”
徐守业疑惑的指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