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吃惊的不止有天门、不戒、王钰等人。
所有看到这一幕的武林中人,都被岳不群的这一手惊住了。
有人自以为是道:“我知道了!他定是擅使飞爪,那飞爪以天蚕丝做绳,用玉铁为骨,不断的在诡邪身上抓住借力,这才有此短暂腾空之能。”
周遭听闻者,纷纷点头,觉得就该是如此了。
任我行站在屋顶,看着已经唤出飞剑来试探诡邪的岳不群,冷哼一声:“蠢货!”
“都是一些无知鼠辈!”
“那人用的,分明是极为高深的御风之术,只要先跳的够高,然后再张开袖袍,借风滑翔,凌空御风···确实能做到盘旋而飞行,至于勾爪,他像是有机会和时机,不断使用勾爪的样子?”
“他已悬丝使飞剑,若是再用飞爪,如何操弄的过来?”
任我行看着正用飞剑,不断试探诡邪的岳不群,目光闪烁:“此人内力极为不凡,若我能吸了他的内力,便无须再吸太多人,避免体内真气过于杂乱。”
无论下方的人群是什么想法。
此时的岳不群,却只觉得眼前这头诡邪难缠极了。
他体表的那层黑色的甲膜,不止是坚韧、结实这么简单。
它还十分的‘油滑’,宝剑携带着庞大内力飞刺过去,却总是会被卸掉、滑开大半的力道。
剩下的力道,更不足以破防。
三柄唤出的飞剑,形成的环绕攻击,只能让这诡邪,暂时不分心,对下方进行轰炸打击。
“杨不悔说过,要破甲膜,就必须要贴身,使用剑法或是指法,以震、透之劲为主,以点破面。”
“甲膜是诡邪的一种器官,一旦被破开一个口子,全身的甲膜都会失去大半防御作用。”
想到这里,岳不群伸手握住宝剑‘绕指柔’,纵身跳到那诡邪的背上,随后狠狠的一剑扎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