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灿听见马超的话,冷笑两声,说道:“他对孤不敬,孤便杀了他!”
语气平淡,没有丝毫的愧疚。
‘孤’,这是王灿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说话。
他担任益州牧已经两年有余,是第一次如此自称。古时,孤可以用于帝王,可以说‘孤家’、‘孤王’。然而,‘孤’也用于一方之长的称谓,历史上袁绍担任冀州牧的时候,曾写信给公孙瓒,说‘孤与足以’,便是用‘孤’表明身份的。
王灿身为益州牧,又是镇南将军,爵位为蜀侯,完全有称孤的权利。
只是,王灿不习惯罢了。
马超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,站在他面前狂妄嚣张,让王灿必须要掸压住马超的嚣张气焰,让他看清楚局势。
马超听了王灿的话,张嘴反驳道:“王灿,我的士兵如何对你不敬?”
王灿盯着马超,旋即讥讽道:“马孟起,你不过是一个西凉军小将,而孤却是朝廷敕封的益州牧。你觉得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很合理么?哼,人常言上梁不正下梁歪,你尚且如此骄狂嚣张,可想而知你麾下的事情也是如此,孤杀了他,也是合情合理,除去一害。”
“你?”
马超闻言,气得银牙咬紧,恨不得冲上去痛打王灿一顿。
和王灿辩驳,马超已经不是第一个被气得五内俱焚的人。昔日王灿入长安求官,就名动长安,说服了天下有名的鸿儒,后来入荆州,说得蔡瑁等人毫无反驳的勇气。马超年轻气盛,又不擅长辩论,三两下就被王灿说得哑口无言。
庞德见马超被王灿压制,抱拳说道;“王益州,我家将军是朝廷使节,替天子传达圣旨,你如此咄咄逼人,可曾有臣子的本分?”
王灿看向庞德,沉声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