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后,韩遂竟放声大笑。
笑声凄厉,显得沧桑悲凉,透出深深的无奈。
此时的韩遂,已经不是意气风发的西凉大豪了,而是一个落魄的老人。
阎行看了韩遂一眼,觉得韩遂老了,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锐气。纵然韩遂老谋深算,可机关算尽,最终葬送了自己的性命。韩遂一生谨慎,步步为营,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局面,却被王灿一朝毁掉,让韩遂无力抵抗。
不是不想反抗,而是无法抵抗。
阎行说道:“主公,陇西郡丢失,冀城已经是一座孤城。我们的前方有吕蒙,后方有王灿,必败无疑,挡不住了。”
韩遂盯着阎行,沉声问道:“我问你有什么办法?”
语气强硬,好像是亡命之徒的嘶吼。
阎行抬起头,缓缓地说道:“为今之计,只有投降,否则马腾就是前车之鉴。”
“铿锵!”
韩遂一把抓住腰间的剑柄,拔出长剑,对准了阎行,大声喝道:“阎彦明,你说什么,有胆量再说一遍?”韩遂脸色铁青,瞪大了眼睛,眼球突出,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,使得眼球凸了出来,恐怖吓人。
阎行面无惧色,昂着头,淡淡的说道:“主公,要有活路,唯有投降。若是主公准备和王灿死战,末将誓死追随。”
一句话说完,韩遂的宝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。
投降!
摆在眼前的只有投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