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宁愿死战，朕也不能退。”

“更何况，如今也没到万不得已的地步。真到了那一步，朕也不会死守天水的。如今只要有一线生机，我就必须坚守。”

王灿侃侃而谈，脸上神情笃定。

仗该怎么打，他自有分寸。

他心中，有一个尺度。

姜维说道：“你虽然说不到最后一步，但如今的局势，已经是惊险万分。稍不注意，就可能有死亡的危险。”

王灿道：“战场厮杀，哪一次，没有危险呢？如果没有任何的危险，就可以令天下太平，就可以扫荡天下，那么这也太容易了。”

“天水城，是西域通往中原，汉中入西凉的咽喉。”

“守住天水城，一方面是保住蜀国西面的屏障，但另一方面，更重要的是，可以让汉中的战火，烧不到西凉各地。”

“西凉各地，刚被匈奴肆虐了一番。”

“百姓，颇为贫苦！”

“百姓需要的，是安乐生活，而不是继续的战火。只要刘邦夺取了天水，朕就必须再度带兵攻打，就会有脸面的战火。”

“为了百姓，也必须守住。”

王灿问道：“姜维，你扪心自问，你愿意看到偌大的西凉，四处的城镇，都陷入战火之中吗？你愿意，百姓陷入生死境地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