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抬起手臂看了一下手表,现在早上七点。
眼角的余光看见自己身上一样都是斑驳痕迹。
脖子,锁骨,腿,到处都是痕迹。
啊啊啊!
今天做节目又有择衣恐惧症了!
她顿时理直气壮了,指控道:“一定是你先欺负我!”
“差点被你骗了!”
“没想到堂堂顾总是这种不敢承担后果的人!”
顾思渊:“......”
夏知又说:“说到底你一个男人怎么跟我一样脆弱?”
顾思渊被她气笑了,“所以,顾太太现在在跟我讨论被害者有罪论?”
夏知不想跟他再争执,人家老公都是妻奴,顾思渊哪怕忽然温柔起来,还是死性不改。
就是个傲娇帝,毒舌爱拌嘴。
夏知忽然美眸流光一转,目光狡黠,“莫非顾总其实......是个m?”
顾思渊俊脸一沉,语气警告:“夏知知,别恃宠而骄。”
夏知有理有据地推理,“不然,以顾总的臂力,怎么会被我欺负成这样?”
他可是能把她轻轻松松横抱起,转圈跳都没问题的。
除了自愿,还有什么可辩驳的?
顾思渊:“......”
夏知:“啧啧啧。”
她杏眸笑得蒙上一层水汽一样,莹亮润泽,“我懂了。”
她站起身,努力忍住腿部的酸涩,伪装得比顾思渊还傲娇,说:“怪我从前不够努力。”
顾思渊看着她婀娜的背影,走路很别扭,她这会儿才感受到凉飕飕的感觉。
目光往下一瞥。
顾思渊哂笑,“我就知道我得努力,带了药,也给你抹了药了,不用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