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到家,顾思渊可不是那么勉为其难。
积极得很。
大礼包里的兔女郎又被他挖出来。
夏知想起某些不开心的画面,拒绝道:“这个我不穿了,会让我想起,你嘲笑我。”
顾思渊:“可我种草了。看见却碰不到。”
夏知:“......”
顾思渊开始施压:“说什么都可以的人现在是要失信吗?”
夏知闭嘴,穿上。
整个晚上夏知都在穿上、脱掉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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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个周末。
顾思渊和夏知去拍了一套写真。
夏知想挑顾思渊的照片做各种屏保。
两人做了各种造型。
造型师把顾思渊的浓颜系发挥得淋漓尽致,夏知坐在车里,看着顾思渊的照片良久。
夏知说:“这还只是我拍的,摄影师的照片传过来会更好看。”
顾思渊眼眸微瞥,“有真人看,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?”
夏知怼他,“那你也有我可以看,为什么还要我穿舞衣?”
顾思渊闭嘴。
他从善如流,“喜欢就下次再拍。”
这时,摄影师那儿率先传过来一组,夏知穿着绯艳的修身长裙,长裙分叉,跪坐在顾思渊腿上,在解顾思渊的衬衫扣子。
顾思渊的扣子敞开了大半。
露出结实又劲瘦的胸膛,甚至快能看见腹肌。
他分明是臣服的姿态,却气势很强,眼神很欲很有侵略性。
他手搭在夏知微弯的后腰,两个人都性张力拉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