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会?
林子耘好色归好色,但绝对不蠢,染指郡主,他是找死吗?
还有安娴郡主如此害怕这妖冶男人,称这男人为“督主”……
难道这人是南督的主子,那个丧尽天良的顾时非?
刹那间上一世入城时所看到的场景悉数涌进脑海。
白烟织倒抽一口凉气,咬牙暗悔。
该死,拦谁不好,拦下这么个大魔头。
思绪纷乱中,屋顶上忽而跃下数抹人影,直直在顾时非脚边跪下。
其中一个少年道:“属下担心郡主安全一路保护至此,见郡主合门,以为郡主是醉酒休息,却不知屋中……望督主责罚!”
白烟织眯了眯眼睛。
若真是一路保护至此,那说不知屋中发生何事岂非欲盖弥彰?
狐疑地向顾时非看去,却见先前脸上还嘲谑不已的大魔头此刻已然换了副痛心疾首的表情,连连摇头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