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见他动作顿了顿,手指微动,示意侍从去打水准备玫瑰花瓣。侍从一努嘴,示意他往后看。
只见他们这位爷用碰过白烟织的那只手,屈指抵住唇畔,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继续瞧。
十八傻眼。
伺候顾时非近十年,从没见过洁癖极重的督主大人,居然在碰了别人以后不濯手,还直接……
“有事?”顾时非斜眼看来。
咽了口唾沫,十八连连摇头,垂在身侧的手又比划了一下,让侍从别瞎忙活了。
收回目光,顾时非重新看向白烟织。
“你好像很期待杀人?为何?”
白烟织唇角微抽。这话说的,感觉他们是同类人似的。
她是逼不得已,又不像他一样,血腥暴戾,视人命为草芥。
微抿唇角,她声音纤纤道:“督主说笑了,小女子只是觉着,只要督主有任务派给小女子,那便证明小女子尚算有用之人,能再苟活一夕片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