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烟织起身,挺起腰来,手指拂扫裙摆上的灰尘,直视她的眼睛。
“所以青玉的事,是你做的?”
“是又如何?”绛碧满不在乎地笑,“那丫头福气来了,却不晓得享。被老爷看上还闹寻死觅活那套。像她这样的榆木脑袋,还是送去青楼好好开窍吧!那里的男人会教好她的。”
说到这里,顿时抬手掩唇,睁大眼睛眨了眨:“哦,我忘了说,老爷正生气着呢,你现在又得罪了夫人。等着吧,你‘好日子’在后头呢!”
说罢扭着腰肢跨过门槛。
白烟织一双眼眸彻底冷了下来。
青檀从地上站起。
方才那一切是她过往这十八年中从未经历过的,委实新奇又古怪。
当然,更多是不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