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怪,明知道自己身体重伤未愈,但方才就是控制不住,任由绛碧宽衣解带坐了上来……
喉咙干涩,他艰难开口:“烟织,我……”又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白烟织勉强压下心头不适,贴心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。用唇试了试水温,转身往床前走去。
“先喝口水润润嗓子。”
林子耘更加愧疚。
心神紊乱地喝完那杯水,他忽然伸出手,抓住了她的素白柔夷。
慌慌张张道:“烟织,你听我解释,我真的不知方才怎么就,就那样了。”
眸光落在被他握着的那只手上,白烟织想,回去得用清水调和她的木冷香好好洗濯几次。
许是眉宇间的厌烦过于明显,林子耘越发着急,语无伦次地解释:“如今我心里只有你,哪里装得下其他女人?你肯只身前来南督那魔窟救我,这样的情意,我林子耘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!若是不信,我待会便把绛碧打发走!”
白烟织抿了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