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起一些往事。”
“哦。”
白烟织微微一怔。
“你不问是什么事?”
“不问,”青檀颇是实诚,“你的事与我何干?”
白烟织默了一瞬,随即淡笑:“你们南督的人,真冷。”
青檀直言:“我们的身份与你不同,不需要那么多情绪。”
而近日跟在她身边,看她哭看她笑,青檀觉得,自己好像都有点受影响了。
这样很不好,晚些时候得找十九切磋一下,找找以前的感觉。
白烟织也不知道青檀脑子里在想什么,只见她手腕微转,似是要拿捏飞刀。蓦地想起那日马车上青檀的举动,想了想,问:“你能不能教我些防身功夫?”
蛊术虽能防身,但蛊虫却很是难得。
何况她的蛊术并不高明,而且用蛊也有弊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