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栩看着泪流满面陆辞,默了默,盯着他看了几秒,而后,问了一句,“还是很烫?”
陆辞摇头,“还好。”
嘴里说着还好,眼眶却是红的,声音也有些哽咽,看起来十分可怜。
姜栩侧眸看着他,一语不发。
许久,姜栩抬手,在他发顶上轻轻揉了一下。
陆辞身形顿了顿,脖子十分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姜栩,而后,目不转睛地看着。
姜栩见他看过来,神色认真地问道:“有好一点吗?”
陆辞怔了怔,然后摇头,“好像,还是一样。”
陆辞的话一出,姜栩落在陆辞头上的手加重了力道,将陆辞的头发蹂躏了一通,不过,陆辞却没空在意这个。
盯着姜栩瞧了好几秒,最后,问了一句,“你这是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