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。
以她的心性,更不会回乔家厚颜无耻的争夺家产。
要说唯一的牵挂。
就是老爷子。
但如今
乔钰想自私一回。
她跳下院墙。
在这除夕团圆夜。
文夙背着乔钰,迎着风雪,离开渝城。
“太子爷,以后每年,我们都不分开,团团圆圆在一起。”
“好。”
“太子爷,那我们以后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太子爷,我会努力赚钱养活你!”
“这就算了。”
大年初一。
小南山的石阶血迹,已经被大雪淹没。
云虚峰内,小红炉煮干了雪,屋子里冰凉刺骨,火盆里的炭,早就烧灭了。
牧挽之伸手拿茶,仰头喝了一口。
冰凉茶水入喉。
突然。
院子门被急急推开。
牧挽之一身大氅垂地,赶忙迎了上去。
“怎么样?伤的重不重?”
语气急切。
“完蛋,完蛋,完蛋,真的完蛋了。”
来人,是个胖墩墩的小弟子,日来过来云虚峰给牧挽之送饭的。
他咽了口唾沫。
“大师兄刚才请出了太师祖的大令,把天罡门的师兄全给处置了,不仅如此,还亲自执行家法,揍了小师叔一顿。”
他嘴里的小师叔,就是牧挽之新收的小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