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‘小南山’‘至臻至善’‘正德厚生’。
这也罢了。
这几个铃印,也就是一个两个。
其余的,全部都是‘胤臻之宝’‘胤臻大作’‘胤臻藏宝’‘胤臻宝印’。
诸如类似,数不胜数。
乔钰这人,骨子里头霸道,自己的东西必须要盖个章,戳个印,就像小野兽尿尿一样,把地盘给画满。
在乔家,就她的大印,就有几十种。
什么碧玉虎钮,白玉螭钮,紫晶椭圆螭钮,青玉兽钮,粉玛瑙龟钮,只要有好的玉送到乔家,她压根不喜欢打珠宝首饰,全都让人做成铃印,归自己所有。
现在这毛病稍稍改了。
没小时候那么霸道了,但劣迹斑斑的历史突然公布与共,就像一个成年人的中二时期突然被所有人知道一样。
乔钰现在就想挖个洞,把自己埋了。
“可惜一副好画了,尾卷这么多铃印。”
“看题跋的字,这位大家书画造诣,很是了得,怎么”
“这胤臻老前辈,生前看来还挺自恋啊。”
众人一阵嘀咕。
可不自恋么。
什么藏宝大作都出来了。
大家之作可都是含蓄的很,就盖个自己的私章。
石怀先老前辈也感慨。
“要不是尾卷底下有一处江景,真想把这尾卷给撕了。”
一副大气恢弘之作,突然乌七八糟搞这些戳戳印,这不是悔画么。
“这画要没铃印,估计拍的更高。”
“是啊,难怪胤臻老先生生前不能和大家其名,谁想收藏这么多铃印之作。”
“哎,可惜可惜。”
乔钰:“”
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?
我可以重新画,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