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吗？

老骚了。

中和这波操作骚到骨子里。

先是被逼道歉。

又强拉他们下水。

然后自个儿洗白。

完事还阴阳怪气，嘲讽他们！

这不就是拐着弯说他们，生产线再好有什么用，药效上不去，你大粮古酿就是生产饮料的，想做药酒，下辈子吧。

尹雪儿关上电脑，看了纪学文一眼：“纪总怎么办？”

外头的销售电话要打爆了。

全部都是退货的。

方才发生在中和玉酿的情况，现在落在了他们头上。

她把手放在口袋，把手机默默的调成了静音。

可是手机的震动嗡鸣震颤。

那是大粮集团的股东电话，气势汹汹的准备问责。

纪学文还是盯着屏幕。

屏幕上还是那张被放大的照片，少年清澈干净的眼眸带着笑意，年幼又无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