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倒是不敢有。”
“对啊,既然没有人敢在那里挂字,那幅字是怎么来的?”
“这不废话?这是稷王赐下来的法旨啊!”
“只有稷王祂老人家本尊,才敢在自己的地盘里挂一幅字。”
老百姓们这一传,就有意思了。
民间传话,总是越传越神的,在街头上传了两圈之后,这话就变了。
“昨晚半夜三更,稷王祂老人家活过来了,亲手写的那幅字挂上的。”
“真的!这是郑道长半夜起床小解,亲眼看到稷王显灵,写了一幅字挂起来。”
“稷王早就看不惯这个贪官了,你瞧,这几天都在下雨,就是稷王要出手收拾秦长青。”
石坚听到这些议论,不由得暗暗好笑。
棉线天尊也乐得咧嘴:传八卦的本事,我朝老百姓真的是几千年来都没变过,传一圈还好,传两圈必变味,传三圈就已经和真相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了。
不过,秦长青已经等不到这个谣言再传第三圈了。
很快,秦长青就带着一大群衙役,杀出了衙门,来到了稷王庙中,站在了那幅绢布之前。
“把这东西给本官撕下来!”秦长青大怒。
旁边的衙役心里有点慌:“知州大人,这……这里可是稷王庙啊,小人不敢在这里胡乱动手。”
秦长青怒:“稷王庙怎么了?稷王庙里就能以下犯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