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千人并没有披甲,至少肉眼看起来没有披,全是穿的布衣。肩挎了一柄火铳,腰间系着装弹药的袋子,精神气质饱满,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。
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朱常洵面前,然后开始在城墙上占据防御位置。
朱常洵心里骂:一个乡绅都敢组织两千民团,还明目张胆全部装备火器。但我一个亲王却只敢组织五百亲卫,这到底他娘的是怎么一回事?
嫉妒羡慕恨啊!
朱常洵忍不住就要吐个槽:“他搞这么多火铳兵,就不怕朝廷说他谋反?”
樊尚燝压低声道:“这事朝廷早就不管了,你还不知道吧?沿海那边,有一个叫郑芝龙的,是受抚的海贼。早就开始明目张胆的大规模购买火器了,朝廷给他封了个游击将军,随便他买船买火铳买大炮。”
朱常洵:“……”
这就他娘的很抓狂,朱常洵五指箕张,掌心向天,惨声道:“所以,只有藩王是不准这样玩的,别的人都可以是吧?哪怕是个贼都可以,只有藩王不行?”
樊尚燝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,似乎在说:你知道就好。
朱常洵不敢在这件事上发表太多不满,免得又惹来怀疑,只好换话题:“本王给了他一万两银子,他就只派了两千人来守城,这么算起来,一个人就花了本王五两银子,这也太贵了吧?”
樊尚燝:“那是你还没见过他的火铳兵有多厉害。”
朱常洵:“能有多厉害?不就是鸟铳么?本王虽然不敢大规模的弄,但是手里也是有几把可以拿出来玩儿的。”
说完,他招了招手,一名亲卫走过来,还真拿出了一柄鸟铳,放在了朱常洵的手上。
朱常洵:“本王还用它打过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