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朱存机小日嗨得起飞的同时。
他的亲戚,分封在洛阳的福王朱常洵,却在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。
河南流寇,一天闹得比一天凶了。
虽然有白鸢坐镇洛阳,使得流寇们不敢跑到洛阳来捣乱,但是今天听到某镇被烧,明天听到某县被破,而且这些县城镇子,都离洛阳只有几百里的路程,这就很吓人了。
“白先生,白先生!”福王用力拍打着白鸢的临时宅邸大门:“白先生,快醒醒啊,一部流寇路过汝州,一路烧杀抢掠着过去啊。离洛阳好近了,你别睡觉了,快起来守城啊。”
门开了,白鸢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中衣走了出来,郁闷无比地道:“福王殿下,你这大清早就跑来拍门。在下若是不赶紧来迎客,就是失了礼数。若是飞快来开门,衣衫又不整,还是失了礼数。不论怎样都会失了礼数,礼这一项只能划掉划掉……你不能这样害我啊。”
福王哭笑不得:“衣服什么的怎样也无所谓,快守城啊,贼兵离得好近了。”
白鸢气得不轻:“汝州离洛阳足足一百多里,流寇就算把两条腿抡圆了,也要跑一天,你慌个什么劲啊?”
福王:“流寇有骑兵啊!”
白鸢翻了翻白眼:“骑兵又不能攻城。”
听了这话,福王心中稍安:“啊,对啊,骑兵不能攻城,那本王还怕什么呢?呼!真是吓死人。”
两人正说到这里,突然就听到警报声响起,洛阳城警钟大作,整个南半城都闹了起来,无数老百姓在大喊:“贼兵来了,贼兵来了。”
白鸢:“咦?”
福王:“啊啊啊啊!快保护本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