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被徐应盯得害羞,张云芝脸色噌地一下红了起来,急忙端着碗筷离去。
含花待采,徐应倒是不急于一时,说不定让其再长长,会更加傲人?
摇了摇头,徐应没有再继续盯着张玉芝看,而是来到了木屋外的一间草庐里,这是徐应两年来的准备,一间预备打铁作坊。
之前没有铁石经营权,徐应也只能做些准备工作,将打铁炼铁的工具全都准备齐全了,现在铁石经营权一到手,就只差弄来一批粗铁开业。
徐应打听过,一斤铁差不多要四十文钱,一两银子也只能换一千文钱,也就是说一两银子最多只能买二十多斤的粗铁,如今徐应手里只剩下五两银子,最多只能买一百二三十斤粗铁,距离宋安的预估还远远不够。
就这五银子,还是他爹寄回来的俸禄。
“看来,只能赌一把了!”
这一待,便是天黑,宋安这才回到房间。
他可没忘,今天可是他成亲的日子,按照规矩,是要洞房花烛夜的。
张云芝洗完碗筷,迟迟不见徐应进来,只好在床边坐着等着,对接下来的事情也有些兴奋和害怕。
徐应摸了摸下巴,虽然平日里老跟徐朗吹牛,但到了关键时刻,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徐应,你到底行不行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