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里押着叶护冲着众人喊道:“留下几个活口。”
叶护的侍卫见主人被制,斗志顿消,只得弃刃投降。
顿莫贺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处置?”
登里看着怒目而视的叶护微笑道:“我要让父汗亲自处置这秽乱宫闱残害手足的东西,看看他这太子之位还做不做的成?”
叶护闻言,惊恐地望着他,说道:“你说什么?”
登里一脸鄙夷,道:“你的丑事,以为会瞒天过海?我不信父汗会再饶你一次。”
叶护沮丧地低下头,充满了绝望。
顿莫贺犹疑道:“若是可汗饶恕了他,岂不是后患无穷?”
登里道:“就算父汗肯饶恕他,他也做不成太子了。我可不想担负个弑兄夺位的恶名,让父汗来处理他,才显得我光明磊落。”登里微笑道:“我还要在父汗面前为他求情,至于他能不能活的成,那要看他的造化了。”
叶护骂道:“你这阴险的小人,我做鬼也不放过你!”
登里却不再理他,吩咐众人:“带他们回去。”
二
可汗服了药,躺在床上,想要睡一会儿,忽然侍者慌慌张张进来禀报,道:“禀可汗,好像出了事了。”
可汗道:“什么事这样惊慌?”
侍者道:“小人远远看见,叶护太子被五花大绑着,向这里走来,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。”
可汗吃了一惊,道:“谁这样大胆?敢绑太子?”
侍者唯唯诺诺地说道:“小人看见,好像是登里王子在一旁。”
可汗疑惑起来,说道:“登里不是去了洼里了吗?到底怎么回事呢?快叫他们进来。”
说话之间,登里已经押着叶护等人进了屋。
登里双膝跪倒,眼泪汪汪,说道:“求父汗给孩儿做主。”
可汗连忙在侍者搀扶下坐起来,看着黑压压一群人,有些头晕脑胀。
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可汗指指叶护身上的绳索道:“是谁捆绑太子?”
登里道:“是孩儿捆的。孩儿今日险些死在大哥手里。”
叶护急急叫道:“父汗莫听他胡说,是他陷害孩儿。”
可汗越发一头雾水,道:“登里,你且说,你为何说险些死在你大哥手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