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怀里的女人,登里怔住了。这个侍女装束的女人,明艳动人,一双黑漆漆的眼睛,像是无底的深渊,让人忍不住陷进去。
“是你?”登里心里一乱。他太认得这个女人了。
这个女人,先是搅乱宁国公主的殉葬礼,后来又骑着自己的宝马,在马场疯狂,还领着一群女人踢破布球。
姝儿动了动唇,诺诺着,说不出话来。偷吃东西被逮到,太丢人了,这得是有多馋啊,才能对青涩的杏儿下手。
登里抱着怀里的女人,迟迟不愿放手。他的脸,离她的脸,近在咫尺,呼吸之声清晰可闻。
她娇艳欲滴的红唇,似乎还带着青杏酸酸的味道,吸引着他,想要品尝一下。
他的眼睛里充满着渴望,嘴唇慢慢靠近,姝儿有些惊慌地摇摇头,挣扎着,想要从他怀里挣脱,却是无能无力。
他的唇终于贴上她的,在一瞬间的迟疑之后,他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。
他不知道自己那一瞬间的迟疑是为了什么,有顾虑,有犹豫,却无法停止。
他疯狂地吸允着她薄薄的嘴唇,并且试图用舌叩开她的牙齿,可是她的牙齿紧紧闭合着,并且试图躲避他的进攻,令他求索的欲望更加强烈。
他紧紧抱住她,令她的头丝毫动弹不得,无法脱离他的左右。
他的舌继续顽强地进攻,终于撬开了她的牙齿。
他的舌长驱直入,交缠着她的舌,令她意乱情迷,渐渐失去了抵抗的意识,她开始回应他热烈的吻,她的手臂,不知不觉地,攀上了他的脖子。
他感受到了她的反应,受到了鼓舞,更加热烈。这一刻,他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一切。
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之下,隔着单薄的衣服,他感觉到了她胸前柔软的温暖,他的心里,升起了占有的欲望。
他的一只手,开始摸索着解她的衣带。
姝儿猛地清醒过来,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,她本能地抗拒登里的热情。她觉得,自己不可能再接受别的男人。自己的身子,已经给过了顿莫贺,就不可能再让别的男人碰自己的身子了。
她挣扎着捉住登里的手,急切地道:“不可以。”
登里急促地说:“为什么不可以?你是我的女人。”手上继续行动。
姝儿急忙说道:“难道可汗忘了,我有顽疾?会传染的。”
登里一怔,手上渐渐停住。
自己怎么忘了这个?
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。对于一个男人,面对美色当前,这是多么大的折磨。
姝儿趁这个当口,连忙挣脱他的怀抱,一溜烟跑了。
登里傻傻地看着她逃走,想要叫住她,却终于没有开口。
向一个女人表达心意吗?他说不出口。
他宠爱荣兰,宠爱安雅,只是理所当然的行使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占有,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表达心意。喜欢,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境界。
而且,他吃惊地发现,对于这个女人,他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喜欢,而是,而是爱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呢?从她跪在自己脚下开始,还是她征服汗血宝马开始的呢?他说不清楚。但是,有一点他非常清楚,那就是,从现在开始,他不会放弃这个女人。他想要征服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