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很少有什么事情能提起他的兴趣。
即便没有什么系统,或者金手指,他也丝毫没有气馁,只是专注于练炁。
近二十年如一日,他的生命之中只有练炁,只有修炼。
直到熟悉的名字,熟悉的情节出现,他才走出吕家,开始暴露自己那么多年来的练炁成就,如没有人知道他其实已经修炼到大成的劈空掌。
荒山、小溪、森林,与他错身而过。
他走过荒山之时,野草低垂,风声呼啸。
走过小溪时,溪水潺潺,叮当跳跃,活泼闪烁。
走过森林时,虫鸣不绝,凄清悦耳。
脚步无声,即使踩过虫鸣之旁,亦不会惊动那鸣叫的小虫,吕真仿佛与这和谐的自然融为一体,再无区别。
在这高广的天地之间,他心中感受到了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,一种无法形容的开阔。
好似世界、宇宙都尽在他的心胸之中,连自我都消融于这自然的虫鸣与风声中。
难言的喜悦充斥在他的心间,似是对生命美好的喜悦,又似是对这无处不在的美感而喜悦。
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他的喜悦,变得比平时更加活跃。
脑海中无数不可思议的思维闪过,于神经之间碰撞出令人惊叹的火花,每一个似乎可行的灵感出现,都会令吕真的喜悦更增一分。
丹田之中的炁没有意识的引导,却变得越来越活泼,与那溪水一样,在任督二脉之间流动不息,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