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你不信?”吕慈点了点头,“那我再想一个。”
他看向身后的吕恭:“吕真和王并见过面吗?”
吕恭犹豫道:“几年前,好像……好像远远见过。”
“见过面的话……”吕慈又看向王蔼,“王并定然做了什么让吕真受不了的事,让吕真一直记恨到现在,比如无缘无故瞪了吕真一眼,对吕真造成了很强的心理伤害。”
王蔼冷笑道:“你不要胡搅蛮缠,事情经过大家心里都有数。”
“我不是胡搅蛮缠。”吕慈喝了口茶,慢悠悠说道,“这事情本来就是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扯来扯去谁说得清?所以不要总觉得你王家受了委屈。”
“既然把事情归结为我们两家的私人恩怨,那就按照我们说好的,以这次追杀为界限,不管是你王家的人再死了,还是吕真死了,从此以后这事就过去了。”
“谁要是再抓住这件事不放,或者用这件事为借口继续不依不饶地找麻烦,那么我就让他付出代价。”
他扫过赵光旭与王蔼的脸庞,一字一顿道:“无论是谁,我王家向来不忌惮做为少数,也不忌惮做为掀桌子的那个。”
赵光旭笑而不语。
王蔼讥讽道:“就你们吕家有本事掀桌子?你吓得住谁?”
吕慈缓缓起身,咧嘴一笑:“那咱们现在就比划比划?咱们上次切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,不知道你这老东西有多少长进?”
“你以为我怕你不成!”王蔼冷着脸站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