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发丝轻轻摩挲皮肤,有些痒痒的,一股好闻的牛奶香味飘入鼻尖。
路明非拿出尼龙绳,绑在自己和女孩的腰间,他的脸微微泛红,但在夜色中并不明显。
绘梨衣的头靠在他的耳边,温热的吐息吹拂着耳垂,让人有些酥酥麻麻的。
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...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,前往西天取经去...”路明非在心中默念。
迎面吹来了冷风,雨点打在脸上,他深呼吸,拨浪鼓般摇摇头,看向了楼下。
下方就有一个作业电梯,还有其它大楼的铁窗栅栏和栏杆,很多的借力点。
如果你的好朋友把你背到31楼,说要带你荡秋千,你一定会觉得他是个疯子,要和这个疯子绝交,然后把他送去精神病院。
但绘梨衣只是指着远处,那里有一个散发着金色的建筑,在朦胧的雨中像是一颗散发着金光的魔力之树。
她眼睛里倒映出整个东京的光,梦幻迷离。
“抓紧了,我要跳了。”路明非深吸一口气。
绘梨衣闻声像是小猫那样蜷缩在路明非的背上,她探头望了望下方,不由得抱紧了路明非的脖子。
路明非也不是第一次带人滑勾索了,在苇名时,他就曾背着九郎在阁楼和山间荡来荡去赶路。
他锁定一处位置,钩爪发射,咬合住作业电梯用来固定的电缆。
“就当是坐过山车。”路明非安慰女孩,右手托着她柔软的腿,从高楼跳下。
失重感一瞬间传来,女孩抱得更紧了,但她努力地睁着眼睛,风吹得暗红色的头发纷纷扬扬,她四处张望着这座美丽的城市。
两人在重力的作用下加速,他们在天空中荡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落在了作业电梯的顶部。
绘梨衣的娇躯微微颤抖,似乎是有些紧张了。
“我在。”路明非温柔地说。
“嗯。”绘梨衣在路明非的耳边轻声回应,更加贴近了一些。
待她平静下来后,路明非故技重施,再次荡下。
鞋子踩在水面上,荡起涟漪,他想把绘梨衣放下,却发现她没有穿鞋子,只穿着一双白袜,里面的脚趾还在上下摆动。
侧过头,女孩脸上写满了兴奋,她伸出手指,抓住路明非的右手腕,手心痒痒的,她在上面写“好厉害”。
这时,公路边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鸣了鸣笛,车窗摇下,戴着墨镜的苏恩曦对着他招了招手。
康斯坦丁也探出小脑袋,鼻子上还戴着一个大号的墨镜,装模作样地把墨镜推到脑门上,还摆了个说唱歌手似的pose。
(下午又被叫出去了,早上懒觉都没睡起来码字,月底了,大伙行行好给张月票吧,么么哒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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