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稚生闭上了眼睛,一副随你喜欢的姿势。
这番举动似乎让源稚女更生气了,拳头用力地对源稚生的肚皮锤了下去,能听到呼啸的拳风。
这一拳一点没留手,锤的源稚生抱住肚子,整个人从座位翻滚着后仰倒地,极为狼狈地吐出两口入肚的酒。
“咳...咳...我去,你小子来真的啊!”源稚生咳嗽几声,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。
“你让我打的。”源稚女无所谓地喝酒。
老板娘那边被惊动了,面色紧张,连忙跑过来喊:“请不要在小店内闹事,我们要报警了!”
源稚生贴着笑赔罪,说这是他弟弟,他们闹着玩的,就是喝醉了酒没收住手。
老板娘狐疑的视线在源稚生和源稚女之间来回,这才发现两人相貌一致。
源稚生又从衣服兜里掏出几张纸币,说:“实在不好意思,打扰你们的生意了。”
但老板娘并没有收钱,只是提醒他们注意点,不要打扰到其他客人。
“现在爽了么?”源稚生坐回了源稚女的旁边。
“还行吧。”源稚女接着喝酒。
“我做梦都不敢想会有这么一天。”源稚生声音很温柔。
源稚女叹了一口气,看了看源稚生的肚子,轻声问:“还疼么?”
“我是‘皇’,这种程度的伤势,过一会就恢复了。”
“别硬撑了,你要这样说我也是皇,我比你清楚那一拳的力度。”说着源稚女戳了一下源稚生的肚皮。
源稚生吃痛地惊叫一声。
源稚女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:“我自制的止痛油,外敷,涂在肚子上会好受一点。”
“果然还是瞒不住你。”
源稚生接过小瓶,把绿色的药油抹在肚皮上,有一股清凉的草药香气飘到鼻尖,涂上后果然如源稚女所说,痛感消除了不少。
“我还记得小学的时候,我们瞒着养父,偷偷翻窗出去野炊。”
“你要讲后来他发现你偷了他的打火机,用皮带狠狠抽了你一顿,抽的你背上全是淤青和血痕的故事么?”
“那个时候你哭的可大声了,一边哭一边给我擦伤药。”
源稚女不鸟他,低头喝闷酒。
“我今天很高兴。”
源稚生擦完了药,又举起酒杯。
“来,我们一起干一杯,以后路明非也是我们家的人了,这个家总算有了点家的样子。”
“干。”路明非举杯。
无需多言,清脆的碰杯声回响。
火星在烧的火红的炭上跳动,鱼肉的油滴入火中,噼啪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