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舰,凌晨3点21分。
苏婉清正在医务室接受治疗,经检测,她的右腿和左手骨折,肋骨出现裂痕,骨折部位已经使用支具固定,同时伤口处敷上了药膏。
“再给我打一针中枢兴奋剂。”她说。
“可是您的情况.”
“用量减半就好了,我必须撑到明天太阳升起之前,在那之前,我不能合眼。”她决绝地说
“是。”
护士拿来一根针管,扎入她的皮肤,将药剂注射进去。
在此之前,她已经打过一针兴奋剂了。
这对身体的损伤很大,会导致体内激素失调,但是不这么做,她就会睡过去。
今晚还没有结束,她还不能睡过去。
即便在病房里,她也时刻关注着外界的情况,在她的床边,有一个通讯机,她一直在等那通通讯来。
可直到此刻,通讯机也了无声息。
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,仍然没有接到他的电话,他好像消失了一样,既没有来电说要请求支援,也没有请求一架飞机,带他离开这座危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