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者无意,听者有意,在樊纪天小时候经常认为同学都在笑话自己。
那时他小学六年级毕业典礼,看不到妈妈过来参加,只见到每个家庭都是一家三口说不羡慕不可能。
他总是催眠自己对同学们说着:“会来的,我妈妈怎么可不会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。”
直到当毕业典礼结束那刻,他才告诉同学一声:“我妈妈她不来了。”
有的同学安慰着他,尤其是女同学还特意送了巧克力给他安慰和鼓励。
“对了,你的脚伤怎么样了?”陈秀妍见儿子没搭理响应,急忙着转移话题试探。
儿子打着石膏还没拆,脚上被纱布缠着一定很不方便。
“没事,听高博豪说了过几天应该就可以拆掉了,不过正常走动还是要看情况。”他知道母亲一说到父亲就忍不住眼泪哭着不停,此刻的他对母亲的埋怨都吞在内心。
记得八岁那年母亲和父亲争吵过,那时父亲只是轻微感冒,母亲就像是把多年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。
“你不去公司?就为了这点感冒?身为董事长这么没有担当,早晚你的位置会被那些人捷足先登。尤其是你弟弟仁翔他已经出来了…听说他现在已经被崔议员捧在手心上….你要再不争气该怎么办好?”
“行了!纪天还在这你非要当着他面挖苦我?”当樊宗驰回嘴以后声音就停了。
那时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个感冒就被她说成这样,从八岁的他就知道母亲一直是个懂得规划的人,对父亲的事业也干涉着。
“没关系的慢慢来,只要你不放弃自己就好。妈妈也知道你这伤….是被谁打的了。”她内心很压抑没敢说出来是谁害得儿子变成现在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