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玉宸和兄弟们前来到码头上,其中ㄧ位手上拿起铝棒,表情看上去有些担忧,迈步走来,“宸哥,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?这种事情让阶级底层的来替代也行的。”
略长的沉默后,樊玉宸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,终究吐出两个字,“来吧,趁我来劲的时候,快。”
手下听见樊玉宸带着决心,也不好意思说什么,紧皱着眉心,拿着铝棒伸手ㄧ挥动,狠毒的往首领身上的腹部捶下去。
樊玉宸痛的忍住,忍着不吭出一声,也不愤怒,在这天寒地冻的,好久好久才找回来自己正常的呼吸,“再来!”
过一会儿,樊玉宸身上全是伤势,是他牺牲自己而换来的,他对自己一直都是那么狠,如果没有这样做,多年的努力不可能换来了今天。
他来到一家工厂附近的路道,看着车来来回回的开走,眼睛直盯着车牌号。
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在这时候经过,樊玉宸赶紧冲了过去,强烈的撞击力响起,车上的人立即走下车“先生,您要不要紧呀?”
现场一阵混乱,他几乎是卖命的,一拐一拐的喘在地上说无碍。
“要不要去看医生,或什么的...”
“真的,不要紧的。”刚刚那点伤他还能撑着,可是被车撞了过去,身上的伤口又更加剧烈疼痛。
他刻意装得坚强从地上爬起来,“你看,我还能走动,真的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