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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接受……没有更好的办法么？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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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啊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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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西来忽然笑了，笑得有些欢快，像个孩子，“如果那个男人醒过来，我会第一个举双手双脚地投反对票，然后用扩音器让最高席的那帮混蛋们滚远一些，永远不要对东洲动歪点子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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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……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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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还睡着呢，不是么？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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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的声音又一下子如秋末的落叶，“所以我们要接受现实……做好最坏的打算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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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南栀缓缓道：“如果……我还是拒绝呢？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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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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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陷入了沉思之中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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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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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西来摇了摇头，他严肃道：“大势之下，没有退路。我不能接受觉醒法案推行的失败，我这一生也从未真正打过败仗，所以如果你拒绝，大概率只有一种可能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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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成为被历史滚轮碾过的灰烬……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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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瘦削枯老，没有精气神的老人，在这一刻，气势内敛，犹如一片薄薄刀锋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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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浑浊的双眼瞬间清明，绽放出锋锐的寒芒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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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开口：“大都不会再有所谓的‘夫人’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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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南栀神情平和，与赵西来对视，她像是看着对方的双眼，像是直视炽烈的太阳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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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没有退缩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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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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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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