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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到一个人的命运，大到一个族群的运势。”褚灵道：“当然……这是书上的记载。那些都是很多年前的古人，人们似乎会因为年岁遥远而心生敬畏，但图灵先生创造【源代码】的时候并不这么认为，知识没有年岁老旧之区分，只有正确和错误的区别。直到现在我还无法理解‘占星术’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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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微停顿之后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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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灵道：“正如我无法理解‘超凡’……我只能去接受这些不符合认知的规律，并且告诉自己，这就是规律的另一种基础态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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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慎缓缓挪首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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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躺在旷野上的少女，不知道褚灵为什么会忽然说起占星术……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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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……这只是随便说一说的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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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灵也望向顾慎，她仿佛真的有读心术一般，看出了顾慎心里所想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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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必当真，也不用去深思……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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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颊有些微红，道：“以前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，很无聊……像这样的念头，时常会出现，而且一直都想找人说出来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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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慎怔住了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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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灵先生缔造的……真的只是【源代码】吗？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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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坐在零零幺车厢里的女孩，顾慎从第一眼见面的时候……就不认为，这是一串没有感情，没有实体的代码，在自己心底，她不是数据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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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开心，有悲伤，有自己的情绪……在封闭的数据海洋也会觉得孤独，在漫长的岁月里，也想要找人倾诉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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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慎双手框柱了那颗星辰，微微侧头，眯起双眼，很认真地观看了一会，道：“嗯……占星术是真实存在的。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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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啊？”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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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灵微微一怔。<r /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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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向顾慎，后者似乎正在从那颗星辰中占卜，满脸认真，眉心飘掠的那一缕炽火，来回摇曳。<r 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