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坏心思,多少有那么一点点不服气是真的,特种兵出身的,谁心里没有强烈的好胜心呢。
在王镇的认知里,只要关系够硬,提前出狱这种事并不少见,想来空气都是自由的美国绝对不会例外。
资本主义是个放大器,一切在这里都会被资本放大。
“嘿,王,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,还好吗?”约翰问候了一句。
“不太好,我们决定从帝国壁垒离开了……”王镇将事情大略说一半,未来还是会去巴格达,跟这位CIA伊拉克分部二把手提前说清楚比较好。
聊了一阵,这才说起正题,“所以,有办法把人捞出来吗?”
“已经坐牢4年了,那就没什么问题,我给你个电话,这家伙叫霍纳,是个律师,专门做类似服务,找他。”
“谢谢,巴格达见。”电话挂断,王镇打了个响指,再次拨出去电话。
“你好,霍纳先生,约翰介绍了你的电话给我,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好,是,联邦监狱还是州监狱还是私人监狱,我不知道?”
“好的,他叫艾伯特·弗兰克,肯塔基人,好,好的,明天下午见。”
挂断电话,王镇抬头看向诗人,“律师说有九种办法将人从监狱中弄出来,九种,他让我听他的雷声。”
……
第二那天下午,王镇和诗人见到了这位霍纳律师。
见面,假笑,握手,自我介绍。
当霍纳发现这一个华人和一个美国中,竟然是华人做主的时候,眼神有了一些奇异变化,态度无形之中端正了一丢丢。
美国律师分类很细致,有商业律师,收购律师,婚姻律师,刑事律师,老年律师,五花八门,而霍纳属于一个特殊群体。
专门为服刑人员服务,不喜欢他们的人叫他们罪犯律师。
美国有102所联邦监狱、1566所州监狱、2850个地方看守所、1510个少年管教所、186个移民拘留所和82个原住民看守所,以及军事监狱等各类机构共关押了约200万名囚犯。
服刑人员也是有人权的,这是一个极其庞大的群体,有很多很多法律需求,养活了他们这些罪犯律师。
“艾伯特·弗兰克的案件我已经调查过了,考虑到两位当事人已经死了,而被害者的孩子一直被艾伯特·弗兰克先生的父母在抚养,也就是说,4年,过去,没人再关注这个案子,所以,只要艾伯特·弗兰克先生愿意配合,那么我们还是有办法合理合法的让他走出监狱的。”
霍纳律师重点强调了合理合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