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谕应当不知,当年,本官亦是修行过几年的……”
“要是当年再坚持坚持,或许也能有所成,赵教谕,你说,本官这个年纪重拾修行,可行否?”
赵负云看着对方一大把胡须,和眼角的皱纹,面不改色的说道:“修行,随时都不晚!”
“真的?”朱蒲义反而有些不信的样子。
“当然,即使是不得术法,亦得心静,得神安,这如何会晚呢?”赵负云认真的说道。
朱蒲义看着赵负云年轻的脸,叹道:“难怪赵教谕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。”
他说到这里,话锋一转,问道:“不知赵教谕来我这衙门里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想问一下,上一位教谕是如何死的?”赵负云问道。
朱蒲义的脸色一下子便凝重起来,站起身来,说道:“他是生了一身的虫子,被虫子吃了的。”
“我去看到他时,他躺在床上,身上爬满了虫子,有些虫已经长出了翅膀在空中飞舞,像是大头苍蝇一样,吓人,恶心……”
朱蒲义端起茶壶大口的灌着茶水。
手中的扇狂扇着,像是燥热,又像是要将心中的恐惧扇走,还像是要将记忆里那些飞舞的虫子驱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