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赵负云看来,这一枚印助于自己修行,更多过自己用于斗法。
一晚的修行,让他有一种踏实的感觉。
不过,上午的时候,有人来收赁金了,也就是房租。
房租费一年便是一千二百灵石。
年头便要交到一年的,相当于一个月需要一百块的灵石,赵负云也不知道这里的物价怎么样,反正大家都这样就这样吧。
只是他没有一千二百的灵石。
问对方能不能够等一段时间,对方不出声。
赵负云又问可不可以拿起符箓和符印抵,对方问了问赵负云的符箓的价格,在赵负云说了之后,对方的眼神看过来时便有些变了。
他觉得赵负云在乱开价,把自己当傻子。
于是他问道:“你知道市面上最好的符箓多少灵石一道吗?”
“别人卖多少与我没有关系。”赵负云说道。
对方沉默了一会儿:“如果你明年还要租赁的话,你必须在今年的年底之前交足赁金,要不然的话,就离开这里。”
语气比较硬,大概是像赵负云这种交不起赁金的人看多了,便也没有什么同情,又大概是根本就不熟悉,也没有必要同情,更或者是赵负云刚刚的符箓价格惹恼他。
总之很强硬。
赵负云有些挠头,他是真的将房租的事给忘记了。
反正现在就是一句话,快过年了,不能回家,又没钱交明年的赁金,如之奈何。
不过,他隔壁的黄氏符纸店倒是足额交清了。
黄东来大概是知道今日会来收,所以早就准备好了。
他刚刚也听到了赵负云没有灵石交,不由的来到外面,探头打量着赵负云,心中想:“他是散修出身,又法术高强,这快过年了,没钱交赁金,可不要兴起走老路的想法才好。”
他觉得自己的铺子就在他的隔壁,想了很多,竟是有一种不安感。
以前他觉得赵负云只是一个年轻的,没有多少真本身的,落魄的散修,或者是落魄的家族子弟。
而现在,他在黄东来的心中,隔壁负云道长是一个法术高强的散修。
散修若是法术高强,必定双手鲜血累累,老本行必定是抢掠,这让他有些害怕
他听自己的弟弟说过,有联合巡防司的巡防员去过隔壁几次。
连巡防员都在警惕他。
赵负云出了门,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,便又出了门,还将铺子的门关上了。
他刚刚接了一份短工,去白虎堂帮人画符,努力一下,一个月还是能够赚到一千块灵石的,因为是按量算。
赵负云没想到,自己堂堂修行人,有一天还要去给人作工。
不过,旁边黄东来看着他离开,心中却在想着另一件事,他有些为难,因为他在想自己要不要将自己对于隔壁负云道长的猜测,去跟巡防员说。